便跟车直奔学校,拉上高老二、付六、王伟,把他们三个送到车站,因为车不能等人,只好匆匆跟高老二说了一句:“安定后来个信儿!”……
晚上老大喝得晕头转向地进了屋。听说老二走了后,躺在床上一边大骂:“他妈的,这帮犊子不让我走!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竟呜呜地哭了起来:“老二怎么走得这么急?……我本想跟他再吃一次饺子……”
我们劝他:“又不是生离死别,离这么近,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。”
“老二的脾气,你们又不是不了解,他还能回来吗?”
我们仍然觉得马老大不至于,大概是喝多了,有感而发。
后来得知,老大与老二上午刚送走王梅,他痛恨这可恶的分配,硬生生将两对给拆散了。
老大本想亲自送送老二、老五,结果老二却先行了。也许这一别,就再难相见了……
待老大睡去后,屋中只剩下我和刘七。过去,我俩一直回避单独在一起的场面。现在马上就要分手,也就没必要再回避什么了。
我们先从马拉多纳的吃禁药开始,聊到世界杯,又扯到毕业留言册,再到马老大被灌(这是科研处,先给新人来个下马威。),又扯到今年的分配及留校的这几个……
我用诚恳的语气去问:“刘蓉分到哪儿去了?”
刘七顿了顿说:“统战部。原来想让她去‘期货市场’,她姐夫说‘蓉蓉不适合在那儿干,还是先留校干两年再说’。她姐夫在她家说话挺好使,本来‘统战部’要一个男生,但上面点名要她……”
我又把话题扯到了“老胡”,正准备再进一步沟通,朱五回来了,只好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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